
Arch Gallery 拱形画廊欣然宣布在3月19日于艺术家史怡然 《情绪地理学 EMO-GEOGRAPHY》新书已线上发布。

言晴 Artist 相交线,坦培拉 Tempera,41 × 32 cm,2021 1988年 出生于湖南 2015年 修读于央美油画系坦培拉研修班。本硕先后毕业于湖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油画专业。 她钟情于坦培拉绘画的天然与纯粹,并聚焦于对自然精神的灵性探索。 湖南籍艺术家言晴以坦培拉为沟通媒介,以树的灵性与智识为语言,带领大家走进一场静谧又治愈的纯粹空间。展览以此处无声胜有声的轻盈状态与观众共同审视人类与自然的关系,在每一幅言晴所表达的树与树之间的空隙里,是我们自身与自然的对话,亦或是我们自己与自己的对话。 Solo ExhibitionSolo ProjectGroup ExhibitionSolo Exhibition Solo Project Group Exhibition 2016 “周而复始”丹培拉绘画多重诠释研究展全国巡展,北京,上海等 2016 “制造” 株洲油画六十年精品展,长沙 2019 北京大学艺术学院丹培拉绘画研修班结业汇报展,北京 2021 艺术荐·第三届当代艺术线上交流展 2022 “在場” 株洲油画学会年展,株洲 地上的一枝,坦培拉 Tempera,20 × 40 cm,2021 倾斜的一枝,坦培拉 Tempera,30 × 42 cm,2021 蓝色的树枝,坦培拉 Tempera,70 × 60 cm,2021

从那时起我尝试让白日梦式的想象力渗到画面中去,那些较早之前象征意味较浓的图示也被自然地冲淡了。或许正是因为这种像是被什么浸润过的画面所流淌出的气质和一些与现实相违和的图像内容才造成了类似梦境似的联想。

在看向郭宇剑的作品时,被描绘的总是在流动的状态中,相互间有着联系的密语成为图像回避我们、又逼近我们扑面而来。我们视线内成形在画布上的作品是尚未到来、在过渡中、即将迎接变化,直到感受盈满,它才会把我们推远。

Hannah Benassi Artist Red Storm, Acrylic, modelling paste, clay and rice paper on panelled board, 100x80x2.5cm 汉娜·贝纳西(Hannah Benassi)是一位工作与生活在爱丁堡的苏格兰抽象画家。自从2019年毕业于邓迪大学乔丹斯通艺术与设计学院纯艺术专业并获得一级荣誉学士学位后,贝纳西继续在格拉斯哥美术学院和格拉斯哥大学学习,并于2020年获得了当代艺术策展实践的荣誉硕士学位。贝纳西获得了 Farquhar Reid Trust 奖,并被提名为Saatchi Arts Rising Star(2019 年)。随着她在苏格兰的艺术实践,她的作品已在英国和葡萄牙展出,未来将继续在世界各地展出。贝纳西的近期展览包括与 PADA Studios(Barreiro) 合作的“MARS BLUEBERRIES”、与 Rafiki Gallery (Edinburgh) 合作的“Abstract Zeitgeist”以及与 TATHA Gallery (Newport-On-Tay) 合作的“Beyond Boundaries”。 汉娜的作品通过绘画探索材料的直观分层。她的作品主要使用丙烯颜料,表面结合了印刷拼贴、粘土、油彩棒和纸,在柔和的表层上创造结构形式。汉娜在抽象的画面上展示了微妙的薄层颜料、充满划痕的表面和拼缝的结构。她的灵感来自于日光的色调和阴影的变化以及人造景观的有机特性。 Solo ExhibitionSolo ProjectGroup ExhibitionSolo Exhibition 2022 'Meeting of Moments', UPRIGHT Gallery, Edinburgh 2022 'Somewhere Somewhere', 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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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画作真切地逼近我们双眼,首先出现的是这首瓦雷里1922年所写的《海滨墓园》。机构策展人胡奕航、张汀芷与艺术家郭宇剑一起,将这次拱形画廊名为《危险同谋》的展览,用文字或符号分成了几大篇章:臆想、一座高原、剧场。许是有意为之,又或是无心之举,开篇选取的这段文字,饱含着诗人瓦雷里对家乡赛特港的深沉眷念。

ARCH PROJECT正在呈现艺术家赵玉个展「炼金的任务」,本次展览展出了艺术家近年来在文化流变议题领域研究过程中进行的多媒介创作,以其自身的丈量为尺度,不断行走,展开过去与今天、东方与西方的文化痕迹。

段一凡说,琥珀是树脂,而大漆的来源也是树脂,从材料上来讲,它们是同质化的;琥珀之所以珍贵,是因为里面包裹了很多原本价值寥寥的东西,比如虫珀、花珀、草珀等,经过长时间的更迭之后,变成了有价值的东西。

恍惚是我们长时间被某种思维或事物压制后常常落入的状态。在这个状态中,时间如流体般被我们任意搬运、搅动,又或是尽兴逐流。而林舒的作品常常通过对空间的加工让我们对影像中的实体逐渐疏远,以至于被送入一个被剥去嘈杂的心理状态,意识取代了被记忆包裹的身体,从而任意涌动。